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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严既明,李氏叫了人去看看,回报的下人说少爷还没起呢,严父听了便吹胡子瞪眼的,说著就打算去叫醒。

「伯父且慢,清和亦是许久未归,如今终於归家,自然是放松了身心,便让他好生休息罢。」阮亭匀阻了对方的意图,他当然知道严既明在意些什麽,却是心情极好的选择忽视。

「亭匀说的对,明儿也是累急了,今日就不要去打扰他了。」李氏亦劝说著。

自从知道了阮亭匀的身份,严父是愈加恭敬,李氏倒是依然和蔼,阮亭匀倒是从没改变,於二人仍旧保有对长辈的态度。

「亭匀要去无相寺?伯母同你一起去!」李氏知晓对方今日的行程,便提议道,「明儿能回来,多亏了当日慎圆大师的提点,我也该去道一声谢的。」

阮亭匀看看严义福,对方倒没有反对,便同李氏一同出了府。

无相寺在有相山的山脚,一路上阮亭匀倒是发挥了君子风格,对李氏颇有照顾,倒是叫对方有些刮目相看,这位一看便非等之辈,如今却对她一老妇人如此有礼相待,还有那几套华美的首饰,怕也是了一番心血的,想著心下已有些感动。

「大师病了?」李氏才找到寺里来,便听到这样的消息,著实有些不安。

「是的,师伯之病原来已久,最近操劳过度,身体便有些支撑不住了,最近都在房内休息著。」说话的是无相寺的了圆住持。

「那,那我们若是去探望,会不会……」李氏迟疑道。

「若是往常,自是无碍,不过鉴於施主是女客,所以,还请见谅。」了圆住持十指合十道,「不过,这位施主却是可以进去的,师伯如今正在等著您。」

阮亭匀点点头,同李氏告了别,便由其带著离开,而李氏则是由丫鬟跟著去了大殿进香。

日头上来,被中的严既明翻身,缓缓睁开了眼,张嘴微微打了个呵欠,昨夜难眠,竟然将兜衣改好了,睡得就更晚,直到如今才醒。

在床边待了一会儿,严既明摇头,穿好衣衫,起身洗漱完毕,想了想,最终还是将白色兜衣塞进了衣襟中。

府中,严父早已去铺中巡视,下人见严既明醒了,就端来一直温著的膳食。他三口两口吃完,问到了先生的去处,便动身去了无相寺,他还记著昨夜对方说的今日便要。

到了寺中,严既明一眼便找到了李氏,知晓了慎圆大师身体不适,「既然如此,母亲,您上完香便回去罢,我现在便去找先生,至於言谢,以後还会有机会。」

李氏听了点点头,「那我把马车留给你们罢。」

「母亲不用,拜访完了大师,我等下还打算带著先生逛逛济州城,几时回来还说不准。」严既明推拒著。

「也好,你去吧。」

待严既明进去,阮亭匀正好出了房间,两人碰了面,「慎圆大师倒是同我说了不少话,如今是歇下了。」拉著严既明,二人由小沙弥领著去了另一房间暂歇。

「大师如何了?」严既明问道。

阮亭匀笑著道,「无碍,我看了他的方子,有一味药用得不恰,影响了效力,所以才会久治不愈,改了鸡血藤,又添了一味麻仁,当是能很快痊愈。」

「嗯。」严既明默默应了一声,接下来竟不知该说些什麽,气氛一时间有些难以维持。

「先生……先生要的东西,我已经做好了。」最终,他还是提了出来。

「哦?」阮亭匀看著对方,「如此,便同我去一个地方罢。」

「是何处?」

「去了便知道。」阮亭匀拉著人从寺院的一处偏门离开。

「方宇?」严既明诧异道,竟在这处见到了对方。

「先生,严公子。」方宇略低头行礼,牵好了马车,看起来已然等了许久。

阮亭匀面上一笑,「上去吧。」

二人坐在马车中,不过一炷香的时间,马车停了下来。严既明下了车,入眼的是一座半山腰处的小院。

「云亭?」小院大门上方挂著的门匾,严既明一见便知晓了什麽,此处难道是先生的别院?不会还有什麽金屋藏娇吧?!胸口的那方兜衣如同一块大石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「进去吧。」阮亭匀还真是一副主人模样。

院内只有一个粗使丫头,和守院的小厮两三人。方宇拴好了马匹,便为严既明介绍起院落,院子不算大,但胜在环境独特,幽静隽美。

待到屋门口,阮亭匀才转身,「中午便在此处歇著,你带些人去置著午膳回来。」方宇听後低头应答,动作迅速的转身执行去了。

严既明一脸惊讶,这处不是先生的院落麽,怎麽连饭食的材料都没准备?这些下人难道都不用吃喝麽?

阮亭匀见到对方一脸疑惑,倒也不解释,只是拉著对方快步入了屋内,关好了门。

作家的话:

呼呼,文屎泉涌!!!

下章上肉!!!【其实大家已经感觉到了┐(┘└)┌

☆、(10鲜币)63兜衣【肉】

严既明四处打量,屋内设置简单,倒是宽敞明亮。他不自觉地走到床榻旁瞟了几眼,空空如也。先生到底是要干什麽?

再转身,阮亭匀走至对方身边,看著他带著青色的眼圈,亦有些心疼。伸手揽过对方的腰身,「你还是不信任我。」

「嗯?」严既明抬头看去。

「兜衣在何处呢?」阮亭匀问道。

严既明伸手从衣襟拿出,「时间有些仓促,做得不好。」他心里当然不高兴,本来是做给先生的衣服,上面还有他花了不少时间的莲花绣,如今就要送给旁人,还是这麽私密的物件。

「既然疑惑,为何不问,若是不喜,为何不拒?」阮亭匀深邃的眼睛注视著对方,叫严既明无所遁形。

「清和……」阮亭匀拥著对方坐到床边,「不管外人给我再多的头衔,不论旁人如何看我,你应当记住,只有你。我真正拥有的,只有你。」

「所以你当信我,」阮亭匀看著微微低头的爱人,「那麽,有什麽想和我说的麽?」

严既明捏著兜衣上的刺绣,「先生想将这个给谁?」

「自是给蓝颜知已。」

「哪一个?」

「呵呵。」

严既明沉默些许後别扭得道,「可我是男子。」聪明如他,此时亦想明白了,又被对方耍弄了一番!

「谁说男子不能著兜衣,今日便是要叫你穿。」阮亭匀笑弯了眼,贴著他的额头,「若是不穿,就不叫你出这门。」说著伸手拉开了严既明的衣襟。

严既明果然脸红,终於明白,对方怕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打算!竟是叫自己穿著女子的衣物!「可,可是这兜衣,恐不合适。」

「适不适合,穿穿便知。」阮亭匀手上灵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