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224 章(1 / 1)

,我的大脑因为她刚才的话已经完全空白。

但我还是抓住了萧谦墨。

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把人给我伺候好!不管是我老婆,还是我孩子!”

抓着他手臂的手,滑了。

他老婆,他孩子……

呵……

我刚才,听错了吗?

悲伤到一定的程度,就真的会有幻觉?

本不是个容易有幻想的人,此刻我一定是太难受,所以……

“你是什么人,给病人建议和意见,以及治疗,我作为医生,心里有数!不需要你指手画脚,如果你再闹事,不要怪我把你们赶出去!”

“闭嘴!”萧谦墨怒了。

我再次抓住他的胳膊,冲他摇头。

“我最后说一次,把人给我伺候好了,两个人,我老婆,和我孩子!出了任何差错,呵……”

“哎哟,萧总萧总……”门口突然拍进来一个戴眼镜的男子。

穿着白大褂,戴着眼镜,很是斯文。

而我已经僵持站在原地。

我没有听错。

他老婆,他孩子。

眼泪就这么掉下来。

“萧总萧总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,得罪了!”那人伸手想跟萧谦墨握手。

萧谦墨完全无视,把我揽在怀里:“院长,你的医生脾气好大啊!”

“不敢不敢!”那人额头上全是汗水。

原来他是这医院的院长。

但,好像脾气大的不是医生,而是他萧谦墨吧!

“这位一定是萧太太吧?久仰久仰!”院长又想来握我的手。

萧谦墨直接拒绝,把我整个人护在怀里。

院长更加尴尬。

“务必,护我太太和孩子安全!”萧谦墨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。

院长一个劲儿点头,伸手擦了擦自己的额头。

之后,再次做了很多检查,拿了一大堆中药回去。

我嫌那药肯定难喝,但萧谦墨把那些药看了几遍。

“要怎样你才肯喝?”

我诧异,其实不管怎样难喝我都会喝的,但他竟然让我提条件。

“糖?”他问道。

我瞪着眼睛,心跳加速。

哪里还是吃糖的年纪。

小的时候,也不敢盼望能有一颗糖吃。

“东子……”他拿出电话打给东子,“把z市能买到的,意大利和法国的糖,每种口味一盒,晚上送到我住处。”

忽然间,感觉自己是个受宠的孩子。

这真的,不是在梦境中?

“其实……”我开了口。

结果被他一个眼神驳回。。

第177章 飘零小半生

其实我吃不留奥那么多糖,更没有任何胃口吃糖。

结果,他再次拨了电话。

“东子,糖要酸的。”

酸的?

愣着不懂他的意思。

萧谦墨偏头,一惯很冷淡的目光竟然柔和起来。

“太甜会腻。”他知道我在想什么,所以随口解释了一番。

————

刚到宅子没多久,果然东子让人搬来很多糖,大大小小的盒子五彩缤纷。

我坐在沙发上,萧谦墨在我旁边点烟。

可刚点燃,他便直接把烟掐灭了。

“墨爷……”

“嗯,东西放下。”萧谦墨并没有看他。

可东子脸sè发难,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
“有事就说!”

东子上前,在萧谦墨耳边嘀咕了几句。

萧谦墨原本很缓和的脸sè,瞬间沉了下去。

“回去等我安排。”他说。

东子点头,转身带着那些放糖的人出去了。

将近下午三点,萧谦墨在门外不停地接打电话,有时候发了火,朝着电话吼。

佣人阿姨煎好了药过来端给我,萧谦墨打完电话回头,正好看到我正端着药愁眉苦脸。

收了电话,过来拿走我手里的碗交给佣人,拉着我到了屋内,选了一盒糖,拆开,递给我两颗。

“先吃,然后喝药,喝完再吃。”

无奈,只能照办。

那糖微酸但口感很好,含在嘴里,竟错觉是甜的。

可我总觉得他是愁眉紧锁。

偏偏我又开不了口去问。

待我喝完药,他看着我的小腹,然后与我对视:“我要到m国去。”

心中一慌,总有不安感。

“去多久?”

“两个月。”

恐惧感从血液里渗出,连骨髓都将全然浸泡在畏惧中。

我不懂孕妇会有怎样的心理,我只知道,此刻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半步。

矫情也好,作也好。

飘零小半生,从来没有过踏实感。

“我可以……”

“我有要紧事!”他知道我要说什么,所以直接拒绝了。

我不死心,抓住最后的稻草:“那什么时候去?”

“明天一早。”他摸了摸我的头,“去收拾一下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一愣,依然照办。

出门的时候,已经将近四点。

他没有让老陈过来,而是亲自开车,一辆军用越野,并没有告诉我目的地。

直到我们穿越了座城市,从南到北,到了一片开阔广袤的地界。

车子停在路边,他下车绕到副驾驶拉我下去。

微风拂面,五月初夏。

往前几步,一抬眼,紫sè弥漫。

此刻我只穿着单薄的棉麻青sè衣裙,头发并没有来得及整理,反观他一丝不苟时刻俊朗的外表,恍若千差万别。

眼前的紫sè,全是薰衣草。

此生头一次真真实实地见到薰衣草花海。

“感觉如何?”他问我。

我沉吟半晌,只点头。

难怪他身上,总是有这味道。

萧谦墨带着我往前走,下了几层阶梯,置身花海中。

往前一步,往后一步,都是薰衣草。

香味,自然要比平日里在萧谦墨身上闻到的浓很多。

但我完全不介意。

缄默地陪他一直走,一直走着。

原谅了他所有的事,除了齐悦儿。

对,除了齐悦儿这事儿以外,我原谅了他的所有。

“你不适合赌石。”他说,“这里归你,独立,自主,打理好这里,然后脱离任何人,你都活得下去!”

他就像在宣告结束语,我听得心惊rou跳。

这是要告诉我,他要离开,还是在告诉我,我终究会一个人?

“我不懂花!”我只能这样拒绝。

但他点了烟,只一句:“你可以永远依附我,但要有自己赚钱的本事!”

瞧,就是这一天,他教会我一个女性应该要有的独立。

这也正是我的意思。

前些日子,我只会赌石,所以谋不到生计。

之后他给了我山水庄园,也依然差qiáng人意。

没想到,这么些日子,他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