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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。

「公子」三七见严既明出来了,神一振,正想要询问结果,却被这娇柔男孩挡住,「你又是谁?为何在先生院内!」

严既明见对方手里提著个盒子,「那是什麽?」

「这是给先生做的吃食,我自己做的!」男孩说完骄傲的抬了抬头,「你还没回答我,你为什麽在先生院内!连我都没进去过的地方,你竟然敢擅闯!」

严既明脑子一转,「我没有擅闯,先生刚刚我为徒。」他走到篱笆口,「公子!」三七激动的叫道,这下可以回去跟老爷有个交代了!

「不可能!」男孩瞪大眼睛,「你胡说!先生才不会你!我求取了这麽久……不可能的!」眼看著泪水溢满眼眶就要滴落,配上单薄的身形,看著也怪可怜的。

严既明一脸镇定的伸出手,「你把东西给我,我可以递进去看看先生要不要。」无视了对方的哭泣,严既明反而一副我在帮你的模样。

作家的话:

啊,我有说麽,这文会申v→_→

☆、06

「不!我也要进去!我也要做先生的徒弟!」男孩闹将起来,想往里闯。

严既明眼疾手快一把抢过对方拿得紧紧的盒柄,「你闹什麽!先生喜欢安静你不知道麽!你要是能进早就进来了,何必等到现在!」

男孩咬紧嘴唇,豆大的泪水刷刷往下流,「你知道麽,我可是今日才到的,如今能站在这里而不是篱笆外,就说明了我与你不同!」严既明稳稳拿好盒子,转身而去。

男孩哭声愈大,严既明走到一半,「三七,看好这少年,得他侵扰到先生休息。」

男孩一边抽噎著,一边盯著严既明靠近小屋,里面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,要知道自己之前才摸到篱笆口的栓子就被还在屋里的先生赠了一句「走开」。

严既明来开屋门,提著盒子进去了。他心跳如雷,每走一步都在担心著,刚才自己声音这麽大,对方肯定听见了,如果这时候把自己赶出来……

屋里最显眼的就是那张竹席床,四四方方很是宽敞,先生合衣侧卧在中间,之前没注意,原来先生的肩还是很宽阔的,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瘦削,发丝在竹席上蔓延开来,还有好些垂到了床沿边儿。

「先,先生,外面那人带来的吃食。」严既明有点结巴,毕竟他未经主人允许就乱说了一通,而且还闯了进来,刚才那装模作样在看到先生的背影後完全消失了。

「还回去。」先生吐出三个字,卧姿也一点没变。严既明算是知道了,先生这是在躲著外面的少年呢,这模样跟自己躲著陶碧秀是多麽相似啊!

他抿著嘴,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床沿,将落在外面的发丝轻轻放到床内,之後才惊觉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过了。

「是!」他匆匆转身,只希望先生没感觉到自己的动作。

男孩在看到严既明出来时一脸震惊,严既明也看到了他的不甘和失落,走近了把盒子递给对方,「先生说了三个字,还回去。」

「先生还说了什麽?」男孩狠狠的瞪著严既明。

「先生还说……」严既明想了一下,决定应该加上这句,「说只一个徒弟,所以你就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!」

「你!你胡说!」男孩推开盒子,抓住严既明的胳膊,好像想要闹大了让先生出来一样。「你快放开我家公子!」三人隔著篱笆几乎要扭打到一起了。

直到先生出来,男孩率先停止了动作,但还是抓著严既明。先生什麽也没说就走到三人面前,伸手拍掉了男孩的手,轻轻握住严既明的手腕,「我那天说过了,不会你就是不会,你走吧。」

男孩的眼泪又掉了出来,捡起地上的盒子,不服气的剜了严既明一眼,再看先生时又是一副被抛弃的委屈模样,连严既明都差点怀疑两人之前有点关系了,因为先生说话的语气还是十分温和的。

「我,我不会放弃的!」男孩莽撞的转身冲了出去。

终於松口气的严既明看了看被先生抓住的手腕,「先生,我没能......」严既明可知道是先生出面才让对方最终离开的。

「松弛有度,严於律己,又知变通,不错。」先生说的话进了严既明的耳朵,虽然听到过不少称赞自己的话语,但他觉得先生的话是最让他高兴的,因为听的人有一种信服的感觉,好像只要是先生嘴里说出来的就绝对是真的一样。

「擦擦吧。」严既明这时才发现先生另一只手里竟然拿著一个小瓶子,先生怎麽知道我被抓伤了。难道这也可以预测?严既明接过药膏,心里想著。

连带的三七也跟了进来。两人刚才都被男孩挠破了皮,想起男孩刚才张牙舞爪的神情,对方也是真心想要呆在先生身边吧。

「你先坐这里,弄好了进屋来,顺便把摆盘也拿进来。」先生说完便又进了屋。

严既明坐在之前的石凳上擦药,抬头却发现刚才先生在石桌上写的字竟然全部消失了!他伸手摸了摸,一点痕迹都没有了!

严既明一边感叹先生的神奇之处,一边拾好桌上的东西准备起身。三七跟著站起来,终於还是憋不住出声了。

「公子,我看这位先生也怪的很,你还要像个学徒一样帮著跑路......这样真的,可以麽?」其实三七想说的是让公子做这些粗活也太大材小用了吧。

「三七,看来先生是答应了,那麽我们按计划行事,你坐著马车先绕去海州逗留几天再回济州。」严既明像没听见对方的话一般说著,三七见他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,算了,估计自己说的公子也听不进去。便一脸沮丧的跟在後头,直到严既明进去小屋。

「我这里不大,但是夜晚休息的地方还是有的。」先生拍拍竹席,因为本来也没想过会马上徒,屋子小,暂时也只能睡在这里了。严既明忙点头,想到要跟先生同床,不知道为什麽更紧张了。

「至於你的小跟班,我不需要娇生惯养的人,你要是想留下他……」「先生放心!他不会跟著我的,等我安顿下来他就会回去。」

之後便是下山将一些细软搬到先生的小屋,三七跟著马车照著计划离开了。严既明站在山头,看著马车悠悠驶出村子,深呼一口气。

☆、07

「先生的名讳?」严既明没想到对方会自己提出来,对方不让他叫师傅,还是以先生称呼。

「嗯,知我姓阮,也该知晓全了,」先生拿起笔,在桌上写了起来,用的还是那浅色的墨汁,严既明想先生倒是不拘小节,他定定的看著,他带了些好奇。

先生的字很飘逸,起承转合之间十分连贯,亭匀,字寻之。「其实每个人的名字不仅是长辈寄予的美好祝福